星期五去Pub
是那種有卡啦OK 的,店內大部分都是熟客,而且平均年齡都比較~~成熟
老闆是很相識的,因為是羅菈的姐姐
我坐在吧台,啜著台啤,電視放著伴唱帶『愛如潮水』,吧台彼端一個男人,
抓起了麥克風開始聲嘶力吼起來
羅拉說「差很多吧!,剛才我們去的那家妹比較多,這裡你們男生就沒什麼福利了!」
剛才那家,倉皇逃出,只因冷氣太冷,喝完兩瓶海尼根,
不知我們是身體虛還是怎地,冷到都會抖
手都凍到硬
「是啊,那家廁所洗手還有熱水!」我說
「白痴咧!有熱水,你把手放進我們的冰櫃,再去洗手,我們就有溫泉!」
一進來就爬到吧檯裡幫忙的三妹阿花說
「這裡也有台啤的酒促小姐阿,Steven! 你可以跟她哈拉啊!」羅菈跟她的同學說
「我只是跟進來上廁所,喝杯開水避酒測,就要走咧!」Steven 瞄了一下酒促小姐
我轉頭看了一下,前一家的海尼根小姐的確比較優,這個台啤小姐~呃~
「台啤小姐業績好做咧!不用推銷,大部分都喝台啤啊!」我說
台啤小姐沒啥事,看樣子,她也沒配到贈品,
在幫忙收空瓶,我想搞不好她也想,這裡也沒啥帥哥只有阿伯
電視上出現伴唱「中華民國頌」,『青海的草原,一眼看不完.......』
「誰點的~~~~~~麥克風在這!」遠處傳來呼喊。
我想,這可能是全臺北市,唯一會在POB 唱 中華民國頌 的地方,這裡的阿伯真的很猛!
我上次來也聽到有人點
下一首『血染的丰采』「.....如果是這樣,你不要悲哀,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......」
「哈哈哈!!!!」我笑了出來
「我如果點個文夏的『媽媽請你也保重』,一定很好笑!」
「你真的要點嗎?我跟雷哥說!」羅拉說
「算了,待播歌一堆了」我說
Pub 守則『酒客間,不得有嗆聲,挑臖,之行為!』
來放輕鬆的嘛,不要ㄌㄚˇ豬屎
文哥走過來「阿!吼!好久沒見你來,」
「你的妹咧!一個人?不會吧!!」
文哥有點尷尬的說「哪個妹!哪每次帶妹!前陣子都在廣州,跑來跑去,點個歌吧」
我們喝乾了杯中的酒!他就往下一攤Social 去了
我嘻哩呼嚕的與羅菈,阿花,小鬍子(bartender),大姐 還有記不得名字的人,乾了幾杯,
比較有feel了
陳奕迅的 十年
「~~~~~~~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
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
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
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~~~~~~~」
一個小地中海在唱,音還算準,拍子跟不上,但也換來稀稀落落的掌聲
回頭看到一群男人,在沙發上圍著京子,旁邊的男人,緊緊攬著她的肩,啊有那麼需要麼?
你們白天發生啥事? 去酒店會不會盡興點?
我去上廁所,回來左邊吧台位子坐了一個客人,我喬了一下吧台椅,一屁股坐下
「聽說你很會唱歌?」吧台左邊的消瘦男子說
「喔!沒的事!我是George,怎麼稱呼?」我舉起了酒杯
「我姓鄭!」,兩人乾了杯中的啤酒
文哥又走回來「阿 George 來這麼久,也點個歌來唱啊,學費玉清那麼像!不來個『ㄧ剪梅』!」
我心想「這種唱來耍寶的,每次唱這種歌,真是『醫檢沒?』」
鄭Sir似乎眼睛一亮,戳我的腰眼說「哎呀,那下一首『黃昏』我點的,一起唱吧!」
我縮了一下,心想盛情難卻,恭敬不如從命,與文哥,鄭Sir 又喝了一杯!
阿花遞來麥克風,「過完整個夏天 憂傷並沒有好一些
開車行駛在公路無際無邊 有離開自己的感覺............」
鄭Sir 似乎意猶未盡,「之前怎麼沒見你來過?」
「啊!呃!」裝肖為,我也不是天天泡在這裡,就算來也是死佔著坐椅,又沒啥正妹,跑攤沒意義!有點茫,謹守靈台一點清明,可以坐計程車即可!
「你認不認識市刑大的XXX?」鄭Sir 說
「誰?喔!不認識,怎樣嗎?」我老實回答
「他是我的好兄弟喔!」鄭Sir 說
我心想,我也沒要銷罰單,也不作姦犯科,認識啥市刑大要幹什麼!
我把他的酒杯倒滿,說「喝!」,把他灌趴,免得又開始酒客最常見的,提當年多神勇,又如何天妒英才!
他又戳我的腰眼說「我點個『廣島之戀』一起唱罷!」
我心中首次出現怪異的感覺,兩個男人唱「廣島之戀」?
我跟已轉回吧台裡的京子說「要點廣島之戀!」
然後瞄了一下鄭Sir,京子知機的對鄭Sir說「哎呀!這首歌都是我跟George唱的耶!」
我突然感覺背後一種幽怨的眼神!!心慌之下
轉頭向右低聲跟打飛鏢回來的蘿拉說「喂!!這傢伙~~怪怪的~~」
「嗄! 不會吧~~我不認識耶!!搞不好只是比較熱情!」
我與京子唱完『廣島之戀』,
鄭Sir 說「我要點張信哲的『對你有一點動心』」
回頭斜眼看著我說「你會唱吧?我可以唱女生!」
我有一種從手臂癢上來到頭皮發炸的感覺!(要不要把他打昏?還是繞跑?)
我又轉頭看了蘿拉一眼!「我找阿花來救你!!」羅拉說
「哎喲!George哥!都沒跟你喝耶!點個合唱嘛!」阿花一陣風的轉來,極盡熱情與肉麻的圈上我的臂膀的說。
「呵呵呵!你也會有今天」阿花忍著要笑到滾到地上的衝動,掐著我的手臂,低聲的說。
我維持腦袋轉右25度的機制,不再與左方的鄭Sir有任何接觸!!.......
「雷哥,我要插撥『女人花』!!唱完,再一瓶,我就要走囉!」......
第二天 羅菈打電話來「昨天我先走,後來沒怎樣吧?」
「好不容易捱到他走,後來我就坐計程車啦!」
「你沒生氣?沒對他~~怎樣!!!?」
「他只是找錯對象!!!我幹嘛要生氣!!」
「哈哈哈哈!!可是~~~~是你~~~George~~」
!#$^%&&**!!!!